冷上鼻樑稀薄的空氣,才忽然驚覺冬來,乍暖的天氣,讓人繼續貪著夏天的衣物,有時想寫些什麼,上了思緒文字卻敗得簡約、散亂、無序,索性擱置,儘管一上一下,也在草稿夾緬懷了一整個夏季。

  生命中總有些混蛋,道謝如洪流般淹來,同時將成堆的事物築在我失措未定的情緒基礎上,至今我仍感謝他,如果有人問,研究所生活,能用「忙碌」二字輕描這樣的生活,沒有一點排斥的接受了,忙著讓每件事情去填隙,說也奇怪,夜半走回實驗室的路上,夜燈昏黃如畫,想像無數次系館電梯裡的鏡中鬼魅,在夜半,逕都化成自己的樣子,總會浮現一年前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同一條路上,而且字字清晰:「打死我也不要再多待實驗室一秒!」人是種很妙的動物,常附看到網上短文一張灰暗的照片答腔著一句:「最後還是成為自己討厭的那個樣子。」,能夠頻繁看到大概是這簡短而傾訴了成長時的未知,這句話此刻想起來卻刺耳的緊,選擇應是直接影響結果的,結果往往出乎意料,就像去年今日,假設了此刻在軍中的景象,卻少算到該死的善變帶來的巨變;十月份本來以為最忙碌的,現在想來是最愜意的時光。

  生活圈的燈光不斷地聚焦,想是有所謂的漸漸無所謂了,有種真誠,加以解釋容易顯得偽善做作,不假修飾又有被曲解原意之虞,挺麻煩的,忘了誰說:「朋友是階段性的。」就是匆匆地停 走走 停,人就像化學品,即便清澈透明裡,仍進行著極微小的在變化,由時間堆疊成與本來相左的樣子,情感不像菸草可以斷得毫無懸念,甚至中食指間不留餘味,所以我想倉促間都應該有所虧欠,離開時就不容易不著痕跡,也不枉那個當下喊得多麼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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