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候,剛睡醒的前五秒,記不得任何事,偶有電影片段:「這是哪?」的錯覺

肯定的是這五秒是一天當中最自在的時光之一。

 

地點是租屋處旁的停車格,天空是白的還有一頭黑色短髮和簡約風穿著的男子,帶著癲狂的表情衝向三樓陽台邊木製的圍欄,衝突的是與畫面相違的無聲,沒有意外的跌落下來,那種目光避開的反射動作猶如跳水時閉眼那般自然,鮮血淋漓的畫面依舊清晰的從想像到現實,傷口沿著膝蓋處斷裂,呈起司狀一絲一絲將小腿與大腿分離,景象細膩的連細小的纖維都看得一清二楚,至於傷者的表情就無從敘述了,我醒了

 

  近日的感冒讓身體機能回到幼稚園的級別,大概是遇到國小生都要敬畏七分的程度,症狀中除了晚上睡覺為解發熱的身子像壁虎一樣貼在牆壁上,還浮現人生走馬燈的景象,還記得三下的時候內心還竊喜大學三年都沒感冒過,維持四年不感冒的記錄應該是人生一大成就,隔幾天就感冒了,然後依人生在世二十幾個冬的經驗,病毒等級應該只是毒死螞蟻的那種,但當時我成了螞蟻...鐵齒的不單感冒,有次,朋友長了針眼,我很窩心的安慰她:「好可憐呀,怎麼長針眼了?我都沒長過吶~],直到我下次遇見她的時候,是我長針眼的時候...

 

早就知道的卻一直追問的,通常回答都不是自己要的,或看似開放式的封閉性問題,一個問題可以有很多答案,單純只是形式的不同;但如果這是生活,而必須像61.62.63台周氏電影台不停的重撥,那麼願它能像看電影那樣耐笑。

 

  對於最近的社會事件,不是毫無感覺,只是太邏輯式的把自己分類到不被正義感遷怒的一邊,失控如殭屍病毒透過傳媒把每一份憤怒加倍的傳達,而變成了在理性時候自己不希望成為的樣子,一如常看到些希望自己單純化的情緒文,單純早在這念頭的當下就遺失了,反被歸在強說愁的那一類,(怎麼就沒有想過讓自己笨些呢!?),一直覺得大眾定義的怪物,都是體制下環環相扣的產物,換個角度,若大部分人成了怪物,是不是就沒有怪物了!?
新聞後竄出許多高壓下成長後仍保有自我意識的文章,從前總理想化覺得一切親子關係透過溝通都能達到,也都知道世界現實的定義,,原來只是看到的"一切"太狹隘了,後來才明白這是種萬幸,幸我有個願意一起長大的家庭。

 

長大途中的怪現象:

  那一天去面試,

考官問:說說你的優點跟缺點吧!

  答:沒什麼優點,反應能力尚可,語言能力還好,參與過社團事務

至於,缺點嘛.........................大概就是太謙虛了!

從有記憶以來,環境就不停灌輸謙虛的概念,就連小學三年級寫自己的優點,都有種像光著屁股走在別人面前的尷尬,直至現在,「我的優點」仍是多數人開始吱呜的難題啊...

  

  相當容易習慣一個狀態,從上次考試結束後,智商一直呈現拋物線下滑的情況,考完的隔天第一股恐慌是:「今天不用讀書了我要幹嘛...」,不過這種詭譎的想法很快就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嚴重到對不起自己的慵懶,懶到可以跟阿啾對看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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