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藝術崇拜者,男子是前衛分子,富有、權勢,因藝術而邂逅,激情而延燒,在為期一周的旅行中飄洋到一座荒島,與當地古老的刺青部落交流,卻在一次雷擊意外中,部落死了人,無知使得災難苗頭指向來訪的男女,接受了部落的懲戒,服了麻醉性的植物的兩人,對內無助、對外無援,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部落的老者用著尖細的獸骨沾著特殊顏色的枝液,將前來尋找的藝術留在他們手腳、身體及臉上,此時,往返的船隻早已離開,就此被迫長居在島上


  時間越長,帶來的只有對返鄉希望的渺茫,卻在多年後,一艘商船經孤島,重燃男子死了的心,取火生煙、揮舞著布條、拉著一大群土著,在沙灘上舞動著身體吸引船隻,船緩緩的停靠在岸邊,本來舞動的身體一一倒下,成了一具具屍體,包括男子,船邊無數的彈殼,然後離開,留下傷働的女子和竄逃的土著們,再一次的對返鄉死了心。
  再次足踏美國時,已是在部落待了三十年後的事,帶著膚上所有的記憶回來。
  記不得出門的時間,外頭飄著雨的11月17日,北上,下了火車上了計程車,一棟與一旁建築別樹一格的工作室,裡頭四面磚畫的牆壁,擺設有些歐風,還有一座座像手術檯的躺床,畫布般的待著畫家下筆,縫紉機般來回穿梭的畫槍,冷冰的金屬深植膚下幾毫米的割線、同時蹭滿一點一點白色區塊的打霧,深刻的不時在背上騷動,上面寫著「汪洋中,小船載著信仰,待著夢落定,化成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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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袋空白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從小,就確信自己有種強迫症,一個當下不由自主的流於少數的選擇,但走在有磁磚的路上,非得踩在磁磚內,制約性的告訴自己,踩出去會有壞事發生(大概像爆炸或路面崩踏那種災難)!直到國中,一夜想通走了高職,開始跌撞踉蹌的二選一 不停的。
  有假設同時也沒預期的兩年,打破一套完整說服自己能夠安穩畢業,接著當兵就好的想法,直到現在這緩慢卻突然的狀態,緩慢得是一個月擠得像半年那麼久,突然得來不及一一打破那些朋友早已假設我剃頭的拙樣;意外和開心變得好短暫(開心得想擁抱分享這訊息的你們,勾著脖子或熊抱的那種,但我沒有),實則等待的時間太過慢而長。
  走在夜晚的鄉下,忽然意識到腳步踩得太快,話說得太少。

媽媽:上禮拜知道結果,為什麼你開心就開心一天?

關於當下有些難言,就是理性的提前度過了結果A與結果B,總是抱著若有若無的消極,當作身邊的好事,都是主決定好的;國中時就知道,不勞而獲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成語,勞而無獲才是現實的可能性,伴著這些假設,最實際的是畢業得那麼不踏實,直到站穩了才驚覺未來 景物依舊而人事已非。

  其實我知道自己很怪,就像社群上的久違,「好久不見」的開場(依然不見啊!!!),長時間的一回一應不如當下的一通來電,社群上的意境照,(總是在想主角憋笑是不是忍得難受?)。
終究啊!鍵盤上的妙言妙語比不上紙上一橫一豎的熟悉,獨有的塗鴉讓紙張保有溫度,熟悉的口吻之於沒有署名的明信片,感謝你

                                                                                                                                 vagr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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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e m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