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暑假就在學校與冰店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
同時令人咋舌的是大學剩下最後一個夏季 (好想再去玩水!!!!!!!!!!!!!!!!!!!!!!!!!!!!!!!!!!
那一滴滴顏料落入水面旋即成了一幅幅
或鮮艷 或平淡 或深刻的畫
伴著漣漪推向無止盡的邊緣
有的淡然無存,曾經則是它存在過的名字。
-陌生便條
終於啊!把日期塞滿以後才發現,回家就是度假,每個人每件景物都是那麼令人放鬆,假期便得回味那些故人舊事,在家鄉能有一個朋友能說走就走 什麼都聊(連對女神的憤慨史都能嘻嘻哈哈的暢談),尤其能再成為第三人稱時有那麼一句"他就是那樣"的了解。
感謝主
幾星期前,老媽在鋼琴旁擺滿雜誌漫畫的木櫃子邊待上了一兩個小時,看得全是過去,有兩層抽屜擺滿了小時候的照片,之後我蹲在木櫃旁翻完照片,總覺得照片中那模樣與現在好像有那麼幾個造成線條彎彎曲曲的斷點。
發現人越到大越不能自己,天真,小時候換來的是摸摸頭,長大後換來的是現實的耳光,漸漸的,行為言語想法都像傳染病一樣,靠著五官傳染,於是我們開始被分類了,但是仍慶幸感染,溫暖也是這樣傳遞的。
大學至今遇見的人啊!當我輕閉上眼,靜下心,腦海中......................雖然沒有人浮現(哈哈哈!!!),儘管有些淡的在路上遇到時腦中在掙扎,對於他/她點頭的可能性以及我該微笑的意願性,有些淡的甚至記不起來,卻有著對這張面孔不陌生的為什麼,但排除這些我仍是幸運的,雖然沒有任何人,但每個人都化作改變的小齒輪,仍轉動著我這脫線的布偶,總在該很認真的時候犯懶,出的差錯就好像踩到自己掉的線那般白癡。
對了!那個吼字是不會發生在我人生的一個動作,人生分貝顛峰期應該在幼兒哭泣時代,小學後就不記得有大聲講過話,盡是那些悄悄婊人的耳語,是油然而生一種僅存暑假的意念態。
最後為那親愛的妳禱告,一切平安。
獻上雖然我喜歡泡在水裡發呆但聽完也有股赤著腳在森林草原奔跑的少男情懷的主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