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兩次吧!看著一個小女生跟媽媽暫時分開的畫面,仍閉上眼後清悉的的浮現,可能小時候就是個愛哭包吧!娘親跟外婆都大嘆沒看過這麼能哭的(有次我媽跟我說哭得太兇,我爸氣到直接把我丟到床上,所以啊~現在有點不正常也是應該的嘛)在那moment是種絕對性的依賴,時間軸拖至十年後,許多相對性的抗拒就改變了一切,好像都需要繞一圈最後再回到原來的地方;奇妙的是,現在跟小小孩們相處,從講話到玩鬧都能自然的進行,好像我還小一樣。

 

我最近放生阿啾在家三天跑出去玩,只有關上房門做下豐原站那段時間,我是很想念她的,意外的是這次回來,她忽然變得很依賴,下樓投個洗衣機裝個水,就靠在門縫邊發出之前拿蓮蓬頭沖她的悲鳴,都怕讓鄰居懷疑我虐貓了...雖然看過書貓咪磨蹭是種宣示這東西是他的表現,但是我還是比較相信她只是依賴的撒嬌。

 

對於跑步這檔事,跑步是我最討厭的一項運動之一從前,在國高中體適能測驗,1600m吃盡被人踹了好幾腳肚子的絞痛,重量訓練的起點也完全是為了消磨無所事事的時間與沒用完的體力,直到大學走進健身房,從每一項健身器材的磅數看見了比較的標籤,雖這麼說矛盾,但畢竟這些都成了習慣,過程中既無趣又疲倦(每次跑到第3還第4圈後就忘記自己到底跑了多少圈,索性不數了),在暖身前找一件事情思考,眼前的景物來來去去,從喘息間若有似無的思緒中發現,想的問題沒有結果,像是不見的空白畫面,重訓倦怠時(雖然有種執著的怪癖,即使快沒力了,仍必須面不改色,結束後還需要認真的裝沒事),想事情成了容易轉移注意力的必備;是個交際能力尤其弱的人,至始至終,運動,給了更多個人空間,這種熟悉感,像有時自己一個人去電影院,(雖然一部分是約人總是時間橋來橋去)

Pain is inevitable,suffering is opyional.  -村上春樹在新書「關於跑步,我說的其實是…」

 


總覺關於無感這件大事,甚至會羨慕爭吵這種大波浪型的情緒起伏,鬼片,變成一種刺激性的物質,當然也會有些人如果真的遇到怎麼辦,對啊...該怎麼應對啊!?我就常在想祂們是不是都有個共同的理念,一定要有個非常可怕的開場,厲陰宅裡,人們的恐懼是祂們的養分,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說也奇怪小時候睡覺很怕鬼,喜歡橫著睡靠著牆,身高又矮頭尾都頂不到床邊的櫃子,很有安全感,就這樣過了好多年,高中時尤其在看鬼片的時候,有旁人在我就會不自覺的碎念,所有腦中的想法自然的說了出來,之後甚至有人希望跟我一起看鬼片,說會變得不恐怖,但我還是覺得看電影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一直講話是種很白目的行為,但就是忍不住..

 

 

 

時常有種陌生感來自於時間,只要一陣子不見面,突如其來笑咪咪的打招呼都受寵若驚(會忽然有種我們這麼熟嗎?的念投浮現,是你們對於我而言

可能就是這些,養成被動的樣子,真得是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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